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裴仁基看到儿子裴元庆被秦琼用撒手锏打落在地,顿时慌了神连忙催马来到两军阵前,唯恐秦琼对儿子裴元庆下毒手。哪知秦琼看到裴仁基上前对着裴仁基说:“老将军,你要打第二场?”裴仁基说:“我是上来接我儿裴元庆的,今日我安排欠缺,明日咱们在举行剩下的几场比试。”裴仁基以为秦琼会为难自己,没想到秦琼只是对裴仁基说了一句:“既然如此,我告知我家大王,咱们明日再比试。”就催马回归本阵。紧接着混世魔王程咬金就带领着大魔国的瓦岗军回归了瓦岗山。裴仁基对于大魔国的做法感到不可思议,但是,此刻裴仁基担心儿子裴元庆的安慰也来不及多想,就带着儿子回归了隋朝大营。
裴仁基带着儿子裴元庆回到隋军大营以后,就寸步不离的跟在裴元庆身边劝说和安慰裴元庆看开一点儿。因为裴仁基知道自己的儿子裴元庆因为天生神力武艺出众,所以一向自视甚高,有些骄傲狂妄,目中无人。这次败在了裴元庆一直瞧不起的瓦岗山大魔国的这些将领手里面,肯定会让裴元庆羞愧难当,万一裴元庆一时想不开,那可就麻烦了。尤其是裴仁基一路劝说,裴元庆却是沉默不语。这让裴仁基更加担心。其实,裴仁基想多了。裴元庆固然骄傲狂妄看不起人,那是因为他总觉得别人的本事不如他,如果真遇到比他厉害的人,裴元庆心里只有和那人再次比试较量的不服输的劲儿,绝对不会自寻短见的。裴元庆此时想的是“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自有强中手,我还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比我厉害的人。没想到这小小的瓦岗山就有秦琼这样的高手。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小觑天下人了。”就在这时裴元庆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一下子就醒了过来。顺着力道一看是自己的父亲裴仁基,裴仁基还对着自己说:“元庆啊,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切不可因此想不开啊。”裴元庆听了裴仁基的话,心里很是感动,虽然他在想事情,但是父亲裴仁基的劝说和宽慰裴元庆还是听到了。裴元庆对着裴仁基说:“让父亲担心了,儿子没事儿。以前是孩儿坐井观天,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今日才知道天下英豪何其多也。我以后一定会勤习武艺,将来一雪前耻。父亲放心就是了。”
裴仁基安排好了裴元庆,有急急忙忙的来求见监军张大宾。老将军带着四个亲兵来到后营,一个旗牌官说:“帅爷,监军大人让我告诉您,领军作战的事儿,你和先锋官做主就行。如果您是过来讨限的,您就可以回去了,监军大人让我多给您半个月。”裴仁基听了一愣,心说张大宾改好了?不过又一想,只要能够延长期限,攻打瓦岗山大魔国就有希望。想到这裴仁基向棋牌馆道谢,离开了。可是没走多远,裴仁基又一想:不对呀!他是不是让旗牌官支应我,私离大营回京了?一来是我儿得罪了他,二来我没和他同流合污贪墨军饷。他要是回到长安,见了宇文丞相,有枝添叶,以小说大,把我告下来,圣上旨意下抄了我的家,我这儿连影儿还不知道呢!想到这儿,就说“今天我得亲见大帅!”说着下了马:“我今天面见大帅,不但讨限,还有军情议论。”旗牌官说:“老将军您呀,可真不开窍呀!要依我说,您还是别进去,进去了是自找麻烦!”裴仁基说:“不成!这由不了你,我是非见他不可!”那个旗牌官说:“您不听我的,那您就自个儿去吧!”四个亲兵给老将军牵着马:“老帅,我们这儿等您?”裴仁基说:“好,我去去就来。”
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那个旗牌官本是一片好意,那曾想裴仁基想错了。原来张大宾确实挺恨裴仁基父子不和自己同流合污,贪墨军饷,但是好在瓦岗山的那些人也不是酒囊饭袋,在这里和裴元庆父子打的有声有色,特别是瓦岗军高挂免战牌那几天,张大宾都乐疯了,心想这下子能多搂不少钱,甚至他还在裴元庆战败的时候故意将裴元庆打伤也是为了在瓦岗山多耗一些时间,多搂钱。但是,张大宾也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所以,在裴仁基偷偷派人给裴元庆寻找医生治伤的事情张大宾也是知道的,但是张大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大宾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这里多耗时间多搂钱。只要裴仁基父子不赖烦他,张大宾就在自己的营帐之内,静静地享乐搂钱。所以才交代了旗牌官——如果裴仁基过来给儿子裴元庆讨要时限,就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只要不来打扰张大宾享乐就可以。本来这样双方相安无事,也正是裴仁基所以希望的。但是因为之前张大宾所作所为让裴仁基误以为张大宾是要偷偷会大兴城告他们父子黑状,要将他们全家老小满门抄斩。所以才急冲冲的往张大宾的营帐里面冲。
老将军裴仁基跨入头道营门,过了二道营门,进了三道营门,看到张大宾的监军宝帐了。帐篷前脸儿敝着,走近了往里一瞧,瞧见张大宾在那儿坐着,左手拿一把大三弦,右手端着酒杯,前边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有两个花枝招展的妖媚女子,一边一个正陪着他喝酒呢!裴仁基瞬间就明白了同时也放下心了:怪不得他让旗牌官在外边支应我呢!虽说营盘里不许有女子,得了,谁让人家是监军大人呢!只要他没有私离大营,这事就好办。我进去给他行个礼,找个茬儿出来也就算完了。裴仁基来到帐内,说道:“我裴仁基这儿给监军大人行礼啦!”张大宾瞧见裴仁基进来,但是张大宾不可以裴仁基来打扰自己享乐,故意把眼睛闭上了,给弦子定弦,噗楞楞……张大宾对着两个女子说:“我说你们俩给我唱个对花,我这弦儿可定好了。”一个女子说:“帅爷,天天您让我们唱这对花,我们都唱腻了”张大宾却说:“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唱腻了,当时爷我就爱听,好好地给我唱!”张大宾轻轻地波动这弦子,这俩女子配合着唱起来。裴仁基怎么说也是这十万大军的主帅,不但被张大宾无视了,而且还当这两个卖唱女子的面儿给晾在那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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